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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部队
一个惨无人道的部队,这个令人发指的部队,残暴、血腥的部队是二战期间侵华日*关东防疫给水部,对外称石井部队或加茂部队,又有石井绝密机关之称,全名为日本关东*驻满洲第防疫给水部队。部队罪证遗址位于哈尔滨市平房区。该单位在二战期间由日本侵略者石井四郎所领导。部队也是在抗日战争(年-年)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日本法西斯于日本以外领土从事生物战细菌战研究和人体试验相关研究的秘密*事医疗部队的代称,也是日本法西斯侵略东北阴谋发动细菌战争期间(从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的年)屠杀中国人民的主要罪证之一。
年1月22日,媒体披露部队的*官凭二战活体实验成果获博士学位,中国网友怒批其可耻。
部队全称满洲部队,是日本侵略*细菌战制剂工厂的代号。为掩人耳目,先后叫过“加茂部队”、“东乡部队”、“关东*防疫给水总部”。部队伪装成一个水净化部队。部队把基地建在中国东北哈尔滨附近的平房区,建有占地亩的大型细菌工厂。这一区域当时是傀儡*权满洲国的一部分。一些研究者认为超过10,名中国人,朝鲜人,以及联*战俘在部队的试验中被害,但是对于数量的多少还存在争议。日本投降前夕,匆忙撤退,为毁灭罪证将工厂炸毁,大批带菌动物逃出,给当地人民带来巨大灾难。
部队是日*陆*产下的恶魔部队。他们把生物学和医学转用为武器,并实施国际法上禁止的细菌战。队员们对自己的经历严守秘密,其中许多人隐姓埋名地生活着。
日本关东*第七三一部队,是日本*国主义准备细菌战的特种部队,在战略上占有重要地位。日本*人所谓的小小的哈尔滨,大大的平房,在某种意义上正说明了这一点。就其规模来说,实属世界上最大的细菌工厂。就其地位来说,它归属日本陆*省、日*参谋本部和日本关东*司令部双重领导,人事配备是很强的。拥有从事细菌战研究工作人员二千六百余人,其中将级*官五名,佐级*官三十余名,尉级*官三百余名。从一九三六年到一九四二年七月由石井四郎中将为部队长,一九四二年八月到一九四五年二月北野*次少将接任部队长,一九四五年三月到同年八月石井四郎又重任部队长。它的直属各个部以及各个支队都配备佐级*官负责,对一些重要部门都配备了少将级*官负责。
滔天罪行
细菌战年,浙江省宁波地区
年,湖南省常德地区
年,浙赣铁路沿线
伤亡情况仅鲁西聊城、临清等18个县有至少20多万人死于日本细菌战
非人手段活体解剖:一个代号为“马路大”的特别项目进行人体试验:受试验者从中国的住民中抓来,也被称为“圆木”(丸太)。此项作业的要点是:必须保证解剖对象是绝对清醒的状态,也就是说,绝对不能麻醉。因为日本*医认为麻醉后的研究数据是不真实的。其解剖场景惨绝人寰。解剖时,那凄厉的惨叫声是常人所无法想象的。此项工作也是部队所有医师所必备的基础技能。
手榴弹试验:用人在不同的距离和位置进行手榴弹试验。
冻伤试验:用来测试人在不同温度下抗寒程度。试验资料为北支那防疫给水部专业人员与驻蒙*团联合进行的一次野外冻伤试验的资料,题目为《极秘·驻蒙*冬季卫生研究成绩》,资料编成者为冬季卫生研究班,形成年代为昭和十六年三月(年3月)。
该资料是侵华日*细菌与*气战研究所所长金成民,应日本横滨市立大学校长加藤佑三先生邀请,受平房区*府委派赴日讲学访问期间,多次单独或与日本友人一同赴东京神田等地的图书馆及资料馆查阅资料,在一资料室内,发现这部保存较好的资料。
火焰喷射器实验:部队将试验者关在废弃装甲车内,用火焰喷射器烤之,以测验火焰喷射器威力。但这
实验是毫无意义的,没有装甲车会呆在原地让你烤,纯粹是“娱乐”罢了。
鼠疫实验:将鼠疫杆菌注入试验者体内,观察其反应。这种方法也应用在了被日本*队在边境抓住的苏联战俘身上。开发落叶剂和细菌弹:其中最突出的“成果”是石井炸弹,美*后来在越南使用的菠萝弹也是该弹的改进型。石井炸弹为陶瓷外壳,内装携细菌的跳瘙。石井四郎还有一项发明是石井滤水器。以解决士兵在野外作战的污水处理为饮水的问题,算是部队唯一有用处的发明了。
无麻醉拔牙:目的是测试伤员在未麻醉的情况下是否可以忍受拔牙手术,实验结果是无人能够忍受,但如果已经严重松动的牙齿则另当别论。
人与马血互换:将身体强壮的马路大血液抽去大部,此时马路大全身痉挛,几名*医都无法完全按住。立即输入马匹血液,并观察马路大的表现,结果身体排异性明显,马路大全部死亡。
病菌对胎儿的影响:让女马路大怀孕后感染病菌,待胎儿成形后进行活体解剖,观察胎儿的状态。
人畜杂交:强迫女马路大与马匹或狼青交配,研究所谓劣等民族的优化办法。
人体四肢互换:将两个马路大分别截肢后通过手术互换四肢,如果试验成功则对于恢复伤残日*士兵的战斗力有极大意义,但试验失败,因为接上的四肢并没有恢复生命的迹象。
其他人体试验:人类所能想到的各种惨无人道的试验,尤其是那些可用于大量杀伤敌人,医治自己人的项目,部队的官兵们竭尽所能都做过了。因为他们清楚,这些试验在和平时期是不可想象的,但为了天皇的所谓圣战,他们并没有任何罪恶感,唯一让他们感到不忍的是那些动物们(比如;白鼠)。战后,他们为那些动物树立了一块纪念碑。那些惨死的数万名马路大们甚至连骨灰都没有留下,他们的待遇连动物都不如。
遗址保护和开发工作一直在紧张进行,作为名誉顾问的问题研究专家韩晓接受了本报记者的独家专访。韩老曾访问了原在服役的多名中国劳工,访问了20多位被害者家属,访问了原队员和原日本宪兵80多名,对遗址、遗存物进行了多次考证,并发表了80多篇论文。韩老用其多年搜集和研究的大量鲜为人知的史料,深刻揭露了在细菌实验中迫害我抗日志士的罪行,成为日本法西斯惨无人道的魔*行径的如山铁证。
宪兵的秘密任务
在本部大楼里,除了先后担任过部队长的石井四郎、北野的办公室,还有总务部办公室,总务部包括人事、财务、调查课、企划课等,此外,这里还有一个重要的部门就是宪兵室。
日本宪兵的职责本来应该是管*队风纪的,而在,他们还担负着侦探的任务。凡是供实验用的活人都是经宪兵室送到本部监狱里面的。可以说,这里的宪兵已超出了其正常的职责范围,更像“特务”,可以直接抓人。具体说,各地宪兵经日本宪兵司令部批准,把“反满抗日”的志士送到哈尔滨火车站,接着的宪兵到火车站接收,再直接送到本部监狱。本部宪兵一般只有五六个人,但他们的工作是极其秘密的,他们的总头目曾有一个叫田坂。
在本部,宪兵室翻译有一个叫春日中一的,由他牵头组成了“协防班”,下设中队,各中队还有“协访班”。“协访班”的主要任务是侦查劳工中的思想动态。
中国劳工发现惊人秘密
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中国劳工付景岐发现了宪兵从外面接收活人的罪恶行径。
付景岐是平房老五屯人,被抓来为当伙夫。年夏季的一天,已经过半夜12时,春日和宪兵队一个开车的司机叫仓原一吾的,一起来到食堂吃饭。已经能听懂日语的付景岐只听仓原说道:“今天到哈尔滨火车站接人,从牡丹江来的火车耽误了一个多小时。后来又到香坊保护院集中营,捡了几个俄国人。要不是这样早就回来了。有个俄国人还不太老实,等明天和细谷少佐说说,好好收拾收拾他。”实际上,这个细谷少佐就是看囚犯的头目,是石井四郎的二哥。
从那以后,付景岐就留意了,发现仓原的那辆车每周至少要出去一次。车是用美国的道奇车改装的,焊了个大铁箱子,叫“特别车”。但这时付景岐还不知道里有个监狱。
还有这样一件离奇的事。在有个酒保班,是给做糕点的。一天,酒保班做了大量的面包。那天早晨,还不到7点钟,他们便让四屯的一个劳工叫张有才的,赶着马车将这些面包拉到四方楼东北角门,交给了那里的“执行官”(值班的)。此后,再也不让张有才送面包了,因为他知道那里面关的是俄国人,当时只有俄国人吃面包。后来,张有才把这件奇怪的事告诉了付景岐。
据韩老介绍,当时关押在监狱的除了中国抗日志士,还有苏联红*,以及给苏联提供情报的人。他们一般都关押在香坊保护院集中营。香坊保护院是日本关东*情报部门直属的保护院集中营,原来关押的完全都是俄国人,后来有了一些朝鲜人。香坊保护院是的“关系单位”。其大概位置就在省气象台附近,但可惜的是其遗址已无处可寻。日本侵华日*在我国设立的专门关押外国人的保护院集中营有两处,除了香坊保护院集中营之外,还有一处西北保护院集中营。
一天,中国劳工付景岐又有一个惊人的发现。的劳工都住在劳工棚里,原来有名劳工,都被派到干活,付景岐负责给他们做饭。可是过了三个月,付发现少了人,因为日本宪兵只让付景岐准备人的饭,又过了一个月,日本宪兵就让送人的饭了。后来,付景岐又发现,也像劳工张有才所说的那样,在四方楼的东北角小门,有4个日本人守着。到了第二年初冬,日本宪兵告诉付景岐不用准备那些劳工的饭了,说从海城来的这批劳工都被放回家了。奇怪的是,这些劳工的行李卷还放在劳工棚里。后来,日本宪兵就把这些行李卷集中起来,送到了“服装修理部”,而这个所谓的“服装修理部”处理的东西都是死亡或逃跑民工的。这几百人不可能同时逃跑,很显然是被恶魔杀害了。后来,又来了一批新劳工……
另据劳工方振玉回忆,年秋天,他在给紧靠火车道线的动力班送猪肉时,来到了四方楼东北角。当时日本人全副武装,不许人在街上走,他被关进了岗楼的屋里。在火车鸣笛时,他忍不住踩着桌子往外看,只看见从东边的四个大铁门里出来三十多个日本人,每两个人推着一台小胶轮车,日本人将火车门打开,从火车上一捆一捆地往胶轮车上装东西。方振玉仔细一看,原来都是用草袋子简单包着的人。后来火车走后,日本人问他看没看见外面的情况,他说没看见,日本人就放他走了。
“特设监狱”之谜终解开
据韩老介绍,日本人森村诚一于年出版了一本名为《恶魔的饱食》的书,当时出了第一部和第二部。森村诚一曾经专门采访了当时担任罪证陈列馆馆长的韩晓。回国后,他又写了第三部。在他的这本书中,通过采访原队员,首次公布了监狱之谜。
韩老在多年对原队员、中国劳工的采访,及对史料的搜集分析后,彻底揭开了这个被称为“东方奥斯维辛”的监狱之谜。
监狱被称为“特设监狱”。有一个少年队员叫石桥直方,他当时负责细菌检索班的工作,经常出入“特设监狱”。后来,他给韩老画了一张“特设监狱”的地图。从这张图上可以清楚地看到,从一层(一层是细菌生产部所用房间)东门进入四方楼,经灭菌室(里面有五个高压灭菌器)上中心走廊。院内由走廊间隔把监狱分成两层小楼,从外面看什么也看不出来。一层有通向7号、8号监狱的门。因为有高高的围墙挡着,里面的人也插翅难飞。这张图真实地证实了“特设监狱”的存在。
作为专家,韩老曾多次访日。年,韩老在访日时来到了日本千叶县八日市,见到了原修建“特设监狱”的原队员萩原英雄。据了解,当年石井四郎修建“特设监狱”时不但不让中国人进入,连日本人也派最可靠的。他先后从日本千叶县他的老家召来了六十多人,成立了千叶班。这个千叶班完全干保密的活儿,其中就包括7号和8号监狱。还有铃木组,是中专门干土木活儿的。铃木组负责的叫铃木茂,是石井四郎的亲戚。据萩原介绍,当时“特设监狱”的内部安装都是由铃木组干的。而后来看监狱的特别班也都是千叶人。解放后,萩原在供述中说,他后来被调到别处,还亲自为“特设监狱”送了一名犯人。
刘万会失踪之谜
韩老介绍,日本宪兵有个叫三尾丰的,他曾担任过大连宪兵队宪兵曹长。从后来三尾丰提供的情况中,一个转运抗日志士到总部的秘密途径,即典型的“特别输送”被揭开了。
年10月1日,当时的大连国际反帝情报站被大连宪兵队破坏了,收发情报员沈得龙、刘亚兰夫妇等不幸被捕。这些反日志士被宪兵分三伙,分别押到沈阳、本溪和天津。后来,三尾丰亲自把沈得龙等4人送到了。三尾丰在年沈阳*事法庭的供词中提到了这一点,他听说,其余十几人在被关押一个多月后释放了。
但后来刘万会的家属却没有盼到刘万会的归来,他们写了一份申诉书。在年、年韩老访日时,找到了三尾丰。三尾丰的态度很好,但却无法证实刘万会的去向。韩老推测,刘万会很可能被送到本部了,但送他去的人不是三尾丰,因为当时这些人被分成了三伙;第二种可能是刘万会被送到了第部队,这是日*在大连的卫生研究所,是的支队,也用活人做实验。但无论怎样推测,刘万会都不可能是被放了,更不可能是通过其它办法被害死的。韩老认为原因有以下几点:
一是当时不随便将抗日志士一杀了事,在当时他们做活体实验的材料很缺,可以说根本不够用,杀了可惜。
二是当时在部队,能够为细菌实验提供活体功劳更大,多送一个,日本宪兵就多了一份晋升的可能。
“特别输送”涉及0余志士
后来,在保存的大量“特别输送”名单中,也没有找到刘万会的名字。韩老认为,“特别输送”名单中没有,并不等于就没有送到。当时“特别输送”都是秘密进行的,名单也不只一个,而后来我们能发现的名单已经不全了。
年,曾在东安(密山)宪兵队担任队长的上坪铁一来到了遗址访问。86岁的上坪铁一在本部大楼遗址前忏悔,当年经他手“特别输送”到的反满抗日人士就有22名。
关于“特别输送”名单,韩老经过多年调查发现,他所掌握的“特别输送”名单,涉及我抗日爱国志士多人,其中知道真名实姓的有多人,而查出证实的仅有20多人。另据不完全调查,经“特别输送”被送到“特设监狱”的反满抗日人士将大大超过0人。像刘万会这样神秘失踪的人,仅是“特别输送”中典型的代表,而不是唯一。恶魔当年是怎样用细菌武器杀人、进行细菌实验的,其具体情节我们无法看到,但这样的一个事实却是无法辩驳的,即我们的亲人被送到了是有据可查的。
用活人做细菌实验,如此惨绝人寰的事实让全世界热爱和平的人们震惊。日本法西斯在当时极其秘密的条件下,利用细菌实验杀害我抗日志士,其罪恶终究是无法掩盖的。在纪念世界人民反法西斯胜利55周年之际,在中国人民迎来抗日战争胜利55周年这个神圣时刻,我们用血的历史来纪念那些为祖国、为人民而牺牲的志士们。
这一切不可改变的历史,时刻提醒国人应该觉醒、觉醒、觉醒!抵制日本,理性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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